第299章 皇帝的深意,军粮调包案!-《大明景泰:朕就是千古仁君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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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陶成厉喝:“来人,把他抓起来,严加审讯!务必审问出来粮食所在!这镇远县城,就算是掘地三尺,也得把粮食给本将找出来!”

    王贵还要说话,但被欧庆捂住嘴,使劲拖下去了。

    是你,陶成!

    “传令,立刻接管镇远城,任何人不许出入!”陶成下令,实行军管。

    正常来说,陶成没有这个权力。

    但这是战时,镇远城是前线,项文曜就给了他特权,方便陶成运筹帷幄。

    却没想到,陶成忽然掀桌子,算计他妾丈人。

    王贵借来的粮食,绝对是真的,本地财主不敢骗他。

    结果粮食丢了。

    陶成消失两天,肯定是这两天做了手脚。

    那个被陶成亲手射死的仓储大使,肯定是被陶成收买了,所以陶成才痛下杀手。

    “他陶成要干什么啊?”

    王贵浑身血淋淋的,被陶成的兵用了刑,主要是嘴说不出话来了,被灌了开水。

    “为了几个泥腿子,他就陷害朝廷命官,他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?”

    “这样的人,能是真的忠心吗?”

    “陛下呀,看看您重用的武将吧,为祸地方,早晚必成祸害。”

    “那陶成剑指项督抚,这是要夺权啊。”

    可是,王贵没有开口的机会了。

    陶鲁南下,此刻正在古州司里,为项文曜出谋划策。

    古州司被项文曜荡平,黎平府的大土司,只剩下曹滴洞司和西山阳洞司两个大土司了。

    黎平府西面、北面完全荡平。

    项文曜已经写了捷报,送入中枢。

    却没想到,收到了王贵调包军粮的消息,项文曜整个人都傻了。

    陶成这是要夺权啊!

    项文曜一眼看到底,王贵贪那点东西,不过小钱而已,陶成却污蔑王贵调包军粮,这是把王贵往死里整。

    他对付的不是王贵,而是我呀!

    项文曜想到了在他军帐中侃侃而谈的陶鲁,目光一阴:“这对父子,想凭战功,而夺走贵州军权吗?”

    “他想独吞贵州战功啊,想把本官踢出去。”

    项文曜想得更深。

    他是于谦的人,陶鲁是方瑛预定的女婿,约等于是方瑛的人。

    而皇帝有意扶持方瑛,和于谦打擂台,平衡于谦的势力。

    这是不是皇帝的意思呢?

    皇帝很喜欢亲自下场拉偏架的,而且皇帝出巡在即,于谦是一定要留在京中的。

    京中需要于谦镇抚,同时,京师也是于谦的套子,把于谦死死套在京中。

    最近皇帝又启用一批致仕的老臣,虽未登朝堂,却时常入宫,和陛下密谈。

    这些人,就是给于谦预备的套子。

    那么,从京师看到贵州。

    皇帝是不是担心,项文曜在贵州立下大功,而于谦一系,得以势力暴涨。

    所以,刚从京师来的陶鲁,点拨其父,借其父之手,削弱项文曜的势力,进而达到夺权的目的。

    项文曜把陶鲁招来,试探陶鲁一番。

    “自强可有老师?愿否拜入老夫门庭?”

    陶鲁对自己有着清晰认知。

    皇帝想让他做勋贵,那就要斩断和文官的关系,皇帝才能放心,才会重用他。

    他躬身一礼:“谢督抚大人厚爱,学生已经拜临漳侯和沙州伯为师。”

    “可惜了。”

    项文曜开始试探陶鲁,而陶鲁满嘴家国大义,为陛下靖忠而已。

    难道我会错意了?

    项文曜觉得不是,陶成做得太绝了,调包军粮,一旦被查实,陶成的爵位肯定丢了!

    可是,陶成偏偏做了。

    不就是皇帝授意的吗?

    王贵肯定不能保了,还得想个办法,遂了皇帝的心思。

    这封请罪书得好好写,必须把贵州督抚的名头让出来,给皇帝的人建功立业。

    他项文曜当初跪舔于谦而上位,但如今皇帝势大,他更愿意倾向于皇帝,成为名副其实的帝党,讨得陛下欢心。

    另一边,程飞等镇远卫上下,对陶成感激涕零。

    陶成将军粮的一部分,分给镇远卫,让镇远卫得到些许补贴,日后等新粮入贵,一定优先补给他们。

    而八月末的宫中,十分忙碌,皇帝即将南行,随侍的人员还未完全定下来。

    朱祁钰先收到贵州军粮调包案。

    “项文曜倒是为老不尊,纳了同年的女儿为妾。”

    “还次次上书讲述王贵之功。”

    “朕看他是老眼昏花!”

    朱祁钰呵斥:“传旨,清查贵州上下军粮,所有军户的粮饷,分毫不许差!”

    朝臣却觉得此案蹊跷。

    纷纷想到了于谦。

    皇帝要南巡了,最放心不下的两个人,一个是朱祁镇,一个是于谦。

    所以,作为于谦的人,项文曜在贵州军政大权,皇帝是担心的,所以需要换掉项文曜。

    而项文曜也聪明,看穿皇帝的深意,主动请罪,请辞督抚之位。

    “陛下,此时正是战时,贸然清查军粮,会引起地方动荡,不利于地方安稳。”

    姚夔建议:“不如等战后,挟大胜之威,清查贵州各府库钱粮。”

    朝臣皆认为,不该贸然清查军粮。

    其实,这个是幌子。

    朱祁钰有点不爽,问他们:“那王贵,该怎么处置啊?”

    “请陛下按照律法处置!”王复开口。

    这算是重罚了。

    朱祁钰却道:“那可是便宜他了,查清楚他贪了多少,折算成价,让他在贵州担任役夫,一分一毫地给朕赚回来,让他家世代给朕赚,直到还清为止!”

    果然!

    皇帝没处死王贵,说明陶成是他授意的。

    王贵确实有罪,但天下官员,哪个不贪?就说那陶成,替换出来的军粮,不就进了他的口袋吗?

    贪,不是罪。

    站错队,才是大罪。

    “至于项文曜,作为督抚,到了贵州第一件事,竟是纳妾,就这么瑟急吗?”

    “他多大岁数了,纳个大闺女,还能行了吗?那大闺女不早晚红杏出墙啊?”

    “朕看他是老不正经!骄奢淫逸,色不自矜!”

    “到了贵州,功绩没多少,纳妾第一名,督抚什么贵州,督抚纳妾去吧!”

    朱祁钰借题发挥:“好在他算是悬崖勒马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大义灭亲,心中还有朝廷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吧,就从了他的心思,让他退下来,贵州换个督抚。”

    朱祁钰沉思人选:“岳正,你出京,继任贵州督抚。”

    被点名的岳正浑身一抖,没想到馅饼砸自己头上了!

    看来上次大战,于谦遗忘了他岳正,导致他寸功未立。

    所以,在皇帝心里,岳正心中怨怼于谦,所以把岳正扶持到于谦对立面去。

    “谢陛下隆恩!”

    岳正心知肚明,贵州大势已成,他去就是捡功劳。

    “项文曜虽有罪,但未耽误战事,其人也算立下大功,暂时担任副督抚,军政大权暂归岳正。”

    朝臣看透了,皇帝这是在安抚项文曜。

    但军政大权,绝不能归项文曜,万一于谦造反,第一个响应于谦的,一定是项文曜。

    所以,皇帝在出京之前,务必拿掉项文曜的军政大权。

    用和于谦不对付的岳正代替项文曜。

    “贵州只有陶成一路,未免太慢了,调赵辅南下,暂任贵州参将,荡平贵州。”

    这是担心岳正军事实力不够,无法抗衡项文曜。

    所以用赵辅来制衡项文曜的军事实力。

    同时,拆分项文曜的军事势力,搀和进去赵辅这颗第三方势力,让在贵州的于谦势力和方瑛势力,都无法彻底做大。

    皇帝的治政水平,明显高了一筹。

    在朝鲜事上,也是看出皇帝的高明来。

    如今在贵州事上,更是提前做准备,步步为营,到了棋局最后,杀了条大龙,事半功倍。

    “陛下圣明!”

    朝臣毕竟是朱家臣子,在限制于谦的问题上,没有异议。

    总不能皇帝刚去南京,后脚于谦在紫禁城登基了吧?

    “还有,再有督抚,和本地官员产生关联者,一概诏回中枢!十年不予高官厚禄!”

    朱祁钰冷冷道:“各地官员寂寞,从家中带个侍妾过去。”

    “都是五六十岁的人了,注意注意身体,别死在床上,让人笑话!”

    朝臣赧然,皇帝的嘴真够损的。

    不就是朝臣想让皇帝带着皇后出宫吗,也想让朱祁镇留在京中,所以皇帝发邪火。

    带皇后出宫,说明帝后相得益彰,等着朱见淇移居东宫后,名正言顺,这是为您考虑呀。

    而倭郡王,更是不能出现一点意外,绝不能丢了!

    “朕管着两京二十二省,还得管着你们的私生活,想累死朕吗?”

    “臣等有罪!”朝臣等跪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无事退朝吧。”

    朱祁钰说完,直接走下御座,往殿外走去。

    “陛下……”姚夔还想说话。

    皇帝已经走下丹墀了,刚巧掠过他,朱祁钰猛地停下脚步:“还有事?”

    “陛下,老臣认为倭郡王不宜出京。”姚夔壮着胆子说。

    朱祁钰慢慢蹲下来,看着姚夔:“姚卿,你帮着朕看着他吗?”

    姚夔浑身一抖。

    朝臣全都趴伏在地,不敢动弹。

    “老、老臣愿为陛下看着!”姚夔几次都建议皇帝,不要带走倭郡王。

    路上风险高,难以控制风险。

    万一倭郡王丢了,那才是大事呢。

    而在京中,有京营、有各卫驻守京师,还有留守官员,在中枢处事,不会出现错漏的。

    “若……”

    朱祁钰话没说完,姚夔打断:“若倭郡王失踪,老臣愿用全家性命,报效陛下!”

    这是表明心志呢。

    “臣等愿用一家老小的性命保证!”朝臣齐声高呼。

    朱祁钰一腔怒火,竟莫名其妙地散去了。

    “明日再定吧,朕再斟酌斟酌。”

    朱祁钰站起来,走出大殿。

    不带走朱祁镇,他不放心啊。

    不止朱祁镇,连带着宗室诸王,统统带出京。

    “冯孝,晚间备下宴席,宣宗室诸王觐见。”

    “奴婢遵旨。”冯孝跪在地上。

    作者是不是犯什么说道啊?

    前几天,作者不是说了,报个事业编吗?明天考试,今天起来后就赶稿子,心思写完了就走,票都订了,订四点半去县城的票,晚上放松放松。

    结果,三点半,快写完的时候,忽然发现,发烧了啊!我又发烧了!毫无征兆的忽然发烧了!39度!

    我也没出去啊,什么都没干啊,早晨起来的时候还挺好的呢,要走的时候,忽然就发烧了!

    其实硬拖着去也行,问题是东北正降温呢,我家这边零下15度了,又是流感高发期,我估计回来还得大病一场。

    现在最怕生病了,生病就得耽搁码字啊,对我来说码字是责任,我不写那些等着追更的朋友会失望的。

    作者真是寸啊,只要考试,一定有各种意外,导致不能去考,今年第三次了。

    以前考公的时候就别说了,次次都有波折,每一次顺的。

    我同学说我有考试综合征,我说可拉倒吧,我考试也不失眠,也不怯场,次次超常发挥,也没有生活压力,我一个单身狗,不打算结婚不打算生孩子,不抽烟不喝酒,还不会开车,我这些年赚了点钱,按照我每个月两三千块钱花销,够我活到死了,我有啥输不起的啊?

    甚至,考编对我来说就是个执念,因为学了很多年,特别想证明自己,我可以考上再辞了,就是不能考不上!

    唉,早晚能证明吧~

    (本章完)

      
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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